怎么办,我没办法,赵岁。”
她脆弱得像一张薄膜,一碰就会四分五裂。
陶画静静地俯视蹲在地上的苏黛,弯下腰,掌心盖在她头顶,“苏黛……”
苏黛轻轻抱住陶画的腿,轻轻呜咽,泪水沾湿陶画的皮肤。
“我知道了你的苦衷,但你不能违抗你妈妈,是吗?所以就这样吧,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我们还是做陌生人。”
“不!”
“但是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