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gān净水出来,见楼慈在外面等她,她快步跟上去。
原路返回时,赵岁依然害怕,但她不好意思再牵楼慈了。她揣兜,战战兢兢地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然而楼慈却伸手。她没动,只摇摇头,“不了,我不怕了。”
“牵着。”他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
而这时,安静的树梢陡然一响,仿佛是有什么飞了过去。赵岁神经一绷,立马牵住他。
见状,他说:“不怕了?”
脸打得太快,以至于赵岁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她悻悻一笑。
回程没再碰到其他人,赵岁暗地里松气。爬进帐篷里后,她却再也睡不着了。夜里各种声响混合在一起,仿佛在耳边放大数倍,搅乱她的神经。听音乐也没用。弄得赵岁都有点神经衰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