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褚!他这个疯狗!他根本不配有名字!他就是一个疯子!”被内宦拦着,季元忠起不来,他只能骂骂咧咧。
“他的名字是朕起的,太子,你这话是何意?”男人冰冷沉稳的嗓音响起,天子一脸yīn沉走进来。
“天、天子、”季元忠一下子蔫了,瑟缩了肩膀,动也不动地躺在chuáng上,就像看到苍鹰的幼崽。
天子目色沉沉,像是燃起了怒火,“你的意思难道是说季归褚他不是朕的孩子吗!”
“没有!天子、父王!我绝无此意!”太子脸色煞白,腿上的疼痛还没来得及让他冒出冷汗,天子这话让他吓得冷汗岑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