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了一番。
人梁默是真看不上他这个对手,连面都不愿露。
气急败坏的护卫甲跑到梁默房内,趁着无人在,将他房内砸了个稀巴烂。
护卫甲还不知自个惹了个什么人,等待他的将是什么。
深夜,梁默回了国师府。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推门进了屋,点燃了蜡烛。
梁默见屋内一片狼藉,脸上隐隐地显现出一丝怒意。
这时,地上反光的某个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快步走了过去,拾起一看,竟是宋影的照片,上面被踩了一个重重的脚印。
昨夜照片从梁默胸口处不小心滑了出来,他没有注意到。
照片上宋影的脸上有一块污渍,梁默顿时急了,连用手擦了好几下都没用。
“是谁?”梁默双眼通红,仰天怒吼道。
他发誓要宰了那人。
梁默在国师府内,手持长剑逢人便逼问,是否进过他屋。
某护卫险些被吓破了胆,结结巴巴地供出了护卫甲。
梁默面无表情地提溜着某护卫,让他带路去护卫甲住处。
“哐当”。
梁默一脚踹开了护卫甲的门,长剑在月光下格外亮。
护卫甲眼被剑光晃了一下,未看清来人。
待他睁眼欲看清来人时,来人已提着剑站在他床前。
“梁默,深更半夜,你吓唬谁呢?赶紧滚出去。”
“唰”,长剑抵住了护卫甲的喉咙。
“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要砸我的东西?”
望着眼前明晃晃的剑,护卫甲脸上露出了惧意。
他连连求饶道:“我……我当时只是一时气愤,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
“我说过,不要惹我,你找死。”
话音刚落,梁默抬手一挥剑,欲结果了他性命。
幸亏洛川来得及时,他拾起一石子打到了剑上,救了护卫甲一命。
“梁默,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你交由我处置。”
不待梁默回应,洛川抬手狂扇了护卫甲几巴掌。
“不知死活的东西!”
“国师,我错了,求您别再打了。”
护卫甲被扇得鼻青脸肿,痛哭流涕,嘴里苦苦哀求着。
洛川差人打了他五十大板,将之扔到了府外,任其自生自灭。
自此以后,国师府内无人敢惹梁默,大家见了他都恨不得绕道而行。
洛川为了新来的一护卫,惩除了府上的老护卫。
此事不日便传到了皇帝小儿的耳中,他立马觉察到此事不一般。
“秦公公,那护卫的身份可查过?”
“回陛下,查无此人。”
“给朕盯紧国师府,朕要知道府内的一举一动。”
“老奴,遵命。”
尽管日夜被皇帝小儿的人盯着,国师府内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凉亭内,洛川仰望着星空,自斟自饮。
“素素,近来可好?你啊,指不定在心中骂我多次。”
“影影,我的女儿,别怨你母亲。”
“她们又听不见,回去吧,你受了风寒可不好。”
顾宸拿了一件披风搭在了洛川的身上。
“顾宸,我心里苦闷啊,你让我自个静静,成吗?”
“以前你可不会这样,你现在怎么变得如此多愁善感起来?”
洛川苦笑道:“也许是命不久矣,变得伤感了吧。”
顾宸见不得洛川颓废,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我陪你喝,咱俩一醉方休。”
洛川伸手揽住顾宸的肩大笑道:“好,一醉方休。”
次日,梁默来找洛川时,在外就嗅到一股浓浓的酒气。
他捂着鼻子,蹑手蹑脚地走到房内,将窗户打了开来。
“砰砰砰”,梁默用剑敲了敲桌子。
洛川蹭地一下坐起身来,衣衫有些不整,他浑然不觉。
“你一大早跑我这来干什么?”
“午时已过,不早。你何时告诉我回去的办法?”
洛川闭着眼理了理衣衫,缓缓道:“不急,时机未到。”
“时机未到?故弄玄虚。”梁默不悦道。
洛川弯腰边穿鞋边道:“急也没用,你啊,就踏实在我这呆着,还有别再给我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