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霍家再有任何瓜葛。”
霍州神情悲痛道:“您不愿与霍家有瓜葛,我明白。可您不能将我拒之门外啊!”
“小州,那事都过去了。小义也不在了,你没有必要管我们爷孙。”
老人不想再被霍老爷子的人警告,最后被迫带着孙女离开皇城。
“您跟我说实话,我爹是不是又找你们麻烦了?”霍州一脸冷静道。
“小州,回去吧!这些年,谢谢你了!”
说完,老人抱着自家孙女沉默不语起来。
接下来任凭霍州如何逼问老人,他就是不肯吱一声。
无奈霍州只得带着梁默离开了面馆。
霍州心里不痛快,拉着梁默便去了如一酒楼,打算一醉解千愁。
一进如一酒楼,霍州豪气地朝红袖掷了一锭金子。
“二楼,雅间。爷今儿要一醉方休。”
“好嘞!您请!”
红袖就是喜欢这出手大方的主,立马招来卫言叮嘱后厨做几个拿手好菜。
许是太久没见梁默,又或许是他今日换了身行头,红袖竟没认出他来。
梁默跟在霍州后边上了二楼雅间。
霍州见梁默紧张的样子,不由打趣道:“你不会没来过吧?皇城有名的酒楼之一。”
梁默摇了摇头,他确实没来过。
霍州拍了拍他的肩,“别站着,快坐下。一会陪我喝几杯。”
梁默果断拒绝道:“我不会喝酒。”
既然不会喝,那霍州也不勉强。
没一会,卫言端着酒菜敲响了雅间的门。
梁默打开了门,二人视线对上。
卫言一脸惊喜,刚准备开口说话,却被梁默制止了。
卫言反应迅速,站在门口喊道:“客官,您要的酒菜到了。”
“给我就行,出去吧!”
“好嘞!客官慢用,有什么吩咐知会一声就成。”
卫言退出雅间,并带好了门。
雅间内霍州自斟自饮数杯后,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梁默,你是不是对老爷子比较好奇?”
“……”
“我告诉你,他原本是我爹的属下,他的儿子叫甄义,我俩从小一块长大……”
说到这,霍州双眼通红,拿起酒壶猛灌了一口。
他继续道:“甄义,我的好兄弟,本该前途无量,却被我们霍家给害了,被霍瑜给害了。”
霍瑜某日喝醉了酒,在酒楼里和人拉扯,不小心将那人从楼上推了下去,当场死亡。
霍瑜酒醒回霍府,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哀求霍老爷子救他。
霍瑜即使再怎么不成器,那也是霍老爷子的亲儿子,霍府长子。
霍老爷子为了替霍瑜摆平这事,那是求了不少人,出了不少银子。
最后不知他是如何说动的甄义,甄义竟主动去官府自首,没多久便死在了狱中。
甄义替霍瑜顶罪的事,霍州知道,可他无能为力。
“梁默,你不知道,每次望着英英纯真的脸庞,我心里别提有多痛苦。怎么死的不是他霍瑜啊?”
霍州捶胸顿足道。
“霍州,你醉了,我送你回去。”梁默平静道。
“不,我没醉。梁默,我心里难受啊!”
霍州拿着酒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他没走两步,脚下直打飘,“嘭”地一声闷响,直挺挺地倒地昏睡了过去。
梁默见状只好扶起他,给他丢到床榻上。
不久,卫言按红袖的要求,又端了一壶上好的酒进了雅间。
“没要,怎么还送?”梁默皱眉道。
“红袖,她无非就是想多赚点银子。他喝醉啦?”
卫言指了指床榻上正打着呼的霍州。
“嗯,我一会送他回府。”梁默道。
“红袖认出你了吗?”卫言问。
“没有。”
“那就好,我可没告诉她你还活着。行,我先去忙了。”
待卫言离去后,梁默放下一锭金子,扛起昏睡的霍州出了如一酒楼。
快到霍府时,霍州醒了过来,连拍了几下梁默的背,“快放我下来!”
梁默忙将头脑不甚清醒的霍州放了下来。
霍州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滑倒,幸好被眼疾手快的梁默给一把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