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不敢置信地看着胸口插着的青霜剑,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衣,“师父,我是苏沫。”
心好疼,青霜剑是凉的,似乎将苏沫的心也冻凉了。
苏沫委屈说着,“师父,我疼。”
如今伤势稍缓,秦溪竹能听见苏沫说了什么,可惜她只觉得恶心,于是冷笑着嘲讽:“师徒游戏也该玩腻了吧,你还想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