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竹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留下了苏沫的性命。
“师父...”
苏沫的声音微弱却充满眷恋,又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将秦溪竹的手抓得死紧,秦溪竹轻轻挣了挣没有挣开。
这种被人依恋的感觉很奇异,不知不觉间秦溪竹的眼神温柔起来,左手被苏沫握住,她顺势坐到徒弟的chuáng边用另外一只手摸着苏沫的头,苏沫又往秦溪竹靠了靠,露出满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