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愿她的恶行全部报应在自己身上,不牵连父母。
她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
磕完头,她直起上半身,发红的额间像染了血,像浴血重生的红莲。
“你磕头磕这么重gān什么?”许母蹙眉。
许盈眉目像晕了日光,“虔诚一些。”
许母看着她发光的眉眼,似乎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却又抓不住丁点苗头,她收起思绪,说:“那也不能把脑袋都给磕伤了。”
许盈淡淡摇头。
从寺庙回到家没多久,有人按响了门铃。
门外站着的人呆若木jī地瞪着门内的许盈,“你……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