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也不能做母亲。
周衍用帕子擦了擦扇过她耳光的手,颊边的红指印衬得他的神情更加森然,“你烧了绿绿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那是你活该!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你活该!”
话音落地,她面前陡然沉下黑影。
他像一只shòu一样粗bào地将她按到地上,指尖几乎要插进她的肩骨里,“我对你做的那些事,你可以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动她的东西!”
他的平静被打破,歇斯底里,“你为什么要动她的东西!”
“我说了,是你活该!”她肩膀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