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动,少年轻轻跳上去。
他眼底冰霜凝结,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忍要忍。
姬子痴只会一支舞,他母妃所跳,为皇帝所献,初遇时的一舞。
他不曾学过,只是自打入冷宫后,他的母妃每日都要跳那支舞,泪水打湿她的面,他目睹着过完了一载又一载,早就把这支舞刻在了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