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条纹状病服,死气沉沉地躺着,像一具鲜活的尸体,只有眼珠子在动。
她怕的东西很多,母亲去世时她怕那满缸的血水,夜晚时她害怕孤独,但最害怕的还是纪方淮的拒绝。
在纪家的这些年,姜直过得很糟心。
后爸觉得她小小年纪就不爱说话,心思深沉,怕她引诱他儿子,后妈神经质地以为男人是她的全部,怕她引诱后爸,便宜弟弟自小就被溺爱,视她为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