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磨使得她学会了沉默, 心性上的持重老练促使苏玙很快掀被下榻。鼻尖若有若无的馨香勾动缠绵如水的心事, 穿好靴子, 她愣坐榻沿,心想, 若不是梦, 那该多好?
“阿玙,想什么呢?”
苏篱关心地看向魂不守舍的侄女, 自知走神, 苏玙愧疚地长身而起率先告罪,换来叔父一道古怪的眼神。视线隐晦地绕着侄女脖颈以及微敞的锁骨, 他问:“昨夜……睡得不好吗?是累着了么?”
昨夜啊。
苏玙忍羞回道:“并未。昨夜……睡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