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这醉鬼安抚好。
沈轻缘一觉醒来,身上滑溜溜的,低头一看,全身上下都是斑驳印记和深深浅浅的咬痕,这一看就是苍言的手笔。
“醒了?”苍言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沈轻缘像是被地主欺负的小寡妇,抱着被子,满脸通红道:“你咬那里gān嘛?”
有的地方根本不能咬。
苍言无辜道:“你洗完澡后让我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