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故里连忙回过神,“我是……”
“我知道你是谁。”白清竹说道,“我听盛溪提起过,她说你失忆过。”
她的瞳色很浅,是亚洲人中少见的琥珀色。
对上这双眼睛,余故里又是一阵的发晕,似乎有什么东西想突破桎梏冲出来,可她却始终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眉心也不知不觉的就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