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笑的有些玩味:“你刚才说过了,的确很甜。”
余故里脸更红了。
*
这一个晚上,余故里做了一夜的梦。
梦里的内容纷杂,大多数甚至都是完全不连贯的片段,醒来之后,外面的天还黑着。
她的头胀痛,整个眼睛都是绵绵不断的痛感,眯着眼睛看了眼手机,才凌晨六点。
冬天的天一向亮的晚,余故里躺在chuáng上出了会神,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梦里都梦到了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