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三天时间,他与那位新乡侯竟然从未见过面,一点不像是翁婿呢。”
手下接过报告嘀咕了一句,声音陡然间响起来:“新乡侯还没走?去查一下,他是否订下机票。”
消息很快反馈回来,对方订的机票竟然比刘开放还要早上两天,这会子只怕早就已经回家了。
辽阳空港,金雉奴用自己的车子把姜宁直接送到了停机坪,从后备箱取出一个箱子,姜宁想要接过来,被她拒绝了。
“你这老胳膊老腿的,别闪了去。”
姜宁收回手,呵呵一笑:“还能再奔上几年。”
“我的提议,你就一点都不考虑?”
姜宁不敢看她的眼睛:“我在这里,会给你带来麻烦。”
金雉奴笑了笑:“算了,你若是个听劝的人,也就不是姜宁了。”
“我去了英烈祠,也见了他的家人,听说老三与他死在一块儿?”
金稚奴有些措不及防,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当年他就倒在我的眼前,若是想听,我原原本本说与你。”
“不听了,不想看你难受,或许这就是姜家人的命。”姜宁从她手中接过箱子,头也不回地走向登机的方向,一只手在空中挥了挥:“我走了,你多保重。”
金稚奴眼睁睁地看着他登上飞机,巨大的客机慢慢开始滑行,速度一点点加起来,从跑道的尽头腾空而起,感觉心里空落落地,说不出地难受。
难道真有什么命数?
愣了一会儿,金稚奴转身走向出口的方向,突然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让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娘,你是来接我的么?”
刚刚走下飞机的刘开放惊喜不已,金雉奴停在原地看着儿子跑过来,将他的手握住。
“方才送你岳家上飞机,怎么今天回来,也不知会我一声?”
“你手机关机,我留了言的。”听他一说,金雉奴才想起来,是她自己关了手机,怕被人打扰。
“岳丈是回新洲么?”
“嗯。”母子俩走向她的车子,刘开放明显感觉到母亲的情绪有些低落,于是他主动坐到了驾驶位,金雉奴没有与他争,默默地坐到副驾上。
转动钥匙发动车子,刘开放在启行之前,犹豫了一会儿,金雉奴关心地问道:“事情办得不顺利么?”
他摇摇头,下定决心:“有人告诉我,映雪的死有蹊跷,或许是人为。”
什么?金雉奴心里一惊,缓缓转过脸去,眼中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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