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主张,正是我宋家的主张。”
陈长生变色道:“你们一个殷家,一个宋家,是来作客,还是兴师问罪?”
宋承欢哈哈大笑,道:“陈将军,你们如此对待唐寂空,还不是想将他据为己有。在没得到上级的同意你们独自行动,擅自炸毁军营,军民死伤无受,此滔天大罪该由你一人承担。别人怕你这头军中猛虎,我不怕!”
陈长生大怒,待要发作,但看到殷小天似笑非笑地表情,躁动的心立即变得平静下来。
他冷冷的道:“我陈某人无暇和各位作口舌之争。我的是非功过上面自有定当,还论不到你们定罪。”
英奇劝道:“陈将军息怒,宋师兄也是就事论事,绝对没有针对您的意思。”
陈长生冷笑道:“只怕是有人为了满足一己之私,想趁机除掉我陈某人。”
宋承欢怒道:“你是说我吗?”
陈长生眼望天花板,肯定的表情再明显不过。
宋承欢大怒,呼过去就是一巴掌。
陈长生见这些人上山摆明是挑事,待见宋承欢率先出手,以为对方早有预谋,又惊又怒,右掌挥出来挡。
殷小天素知陈长生的本领,宋承欢原本就不是对手,立即上前一步,双手并刀,抢在前头,直取陈长生右腕。
二人此番出手,均存试探之意。
陈长生连忙侧身避开,叫道:“你们只会以多欺少吗?好,既然这样,别怪我主欺客少。”说着大手一拍,从身后涌出大片军人。
双方战成一团。
……
殷永年眼看战局已方均无危险,吩咐手下原地戒备后独自一人进入基地内部。
遍寻整个基地,没有一丝发现,殷永年正一筹莫展之际,身后出现一年轻女子。
“你是殷爷爷?”女子的道,“你在找殷妹妹吗?”
“你是……”殷永年迟疑了会,道,“你是艳儿?”
殷陈两家本是世交,祖上曾为同一战壕的战友,只是这一代由于政见不同,弄得水火不相容,变成仇敌。
是以黄艳认得殷永年。
“你知道然然在那里吗?”殷永年问道。
“她们被关在后山。”黄艳道。
殷永年迟疑片刻,试探性问道,“你能带我去吗?”
“不成,”黄艳摇头道,“我如带了你去,师父会杀我的。”
殷永年点点头,心想对黄艳无论武力胁迫或言语套问,均有失身分。她既然还活着,机会有的是,谅他陈长生不敢伤她性命,当下转身离开,另寻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