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能人异士何其多,现在正是国家用人之际,大叔本领超凡,何不加入我们,为国效力,不知意下如何?”
她年纪虽不大,但说出的话却是一番大道理,其言语神态,显然是长居上位才有的。
唐寂空不由暗暗称赞,正待出言拒绝,赵军在一旁叫道:“什么?你要这丑八怪加入我们?”
“可正是你口中的丑八怪打败了你,”林素言语平缓,毫无波澜,但正是这种淡漠最有杀伤力,赵军脸色红白相间,十分尴尬。
林素也不看,转声对唐寂空道,“大叔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
唐寂空仰头打了个哈哈,派头十足,道:“我叫荆无名,是这里的村民,游手好闲惯了,只是有些蛮力,实在谈不上高手,至于什么国家大事不是我们这些老百姓操心的,姑娘怕要失望了,告辞!”言罢就走,也没理会殷然。
“荆大叔慢走!”随着林素清脆的声音,从人群中飞起一名中名男子,直取殷然,她发出一阵闷哼,紧接着身子被摔出三米开外,晕倒在地。
唐寂空但见那名中年男子一闪,以快捷无伦的身法欺到殷然身旁,左手反扣,一下就捏断对方腕肯,摔掷出去,接着退回原处,此人出手干净利落,唐寂空看得瞠目结舌。
林素望过来,唐寂空一脸讪笑道:“我跟你们走!我跟你们走!”
殷然和自己牵扯太多,此番走了,恐林家对她不利。想了下,他还是回来。暗想:“还是再找机会脱身吧。”
一行人鱼贯上车。
吉普风驰电掣地行驶在国道上。
唐寂空座在后排,殷然斜靠在他的肩上,面色苍白,形容痛楚,豆大的汗珠不间断渗出,唐寂空半个肩膀都湿透了,饶是这样,车行驶很久,才听得她轻轻呻吟了一声。
唐寂空用衣袖拭了下她额头的汗珠,轻声问道:“你伤得咋样?有没有内伤?”
殷然紧咬牙关,断断续续道:“右手腕骨……断了,其它……还好。”
“那就好,”唐寂空道,“你用左手手肘去撞右手臂弯下三寸五分处,便可稍减疼痛。”这些急救的方法前世经常用到。
殷然坐正身体,依言操作三次后喜道:“现在舒服多了!”
前排开车的林素“咦”的一声,道:“没想到荆大叔还精通医理。”
唐寂空笑道:“微末技俩。”
一路无话,直至最近的服务区车才停下。
林素去便利店买了几包零食,递给唐寂空和殷然。
她递给唐寂空时,似有意又似无意地瞧了他一眼。唐寂空担心被认出,慌忙转过身。
“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荆大叔?”林素不经意地问道。
你要认得出怪,自己这个样子估计亲生父母都不认得。唐寂空打了个哈哈,笑道:“俺从没出过村子,怎么可能认识姑娘?姑娘怕是认错人了。”
望着男人微微有点驼背的身影缓缓消失在车内,林素脸上疑惑之色愈浓。
殷然跟在唐寂空身后,见林素一副若有所思的摸样,接着打了个电话,一脸的凝重,上车后轻声问唐寂空:“你认识她?”
唐寂空当然矢口否认。
殷然哼了一声,“你这乡巴佬这次有福了,能得林家如此重视,日后飞黄腾达可不要忘了本小姐。”
汇入京珠高速后,一路北上,直赶了三天三夜。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一车人无论男女,如非必须均闭口不语,仿若哑巴。
唐寂空也乐得自在,他明白言多必失的道理,一路上大多时间是闭目养神。在替殷然接骨之际,那名出手擒人的中年男子——林家长辈林岳也只是冷眼旁观,却也不加干预。
晚间歇宿之时,唐寂空想寻找机会逃离,只是林家的人形影不离,看守甚严,只得作罢。
又行两天,黄昏时分下了高速,来到一座名为沙洲的边垂小镇。
晚间时分,一行人歇息在镇上。几人围在一起正吃饭,吃到一半,忽听外面一阵骚动,跟着几名外围人员破门而入,闯了进来。
林岳眉头微皱,望着奔进来的三个人,没有说话,但神情明显地露出不耐烦。
为首一个中年男子焦急的道:“首……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