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艺是跟谁学的啊?”
“跟菜谱上学的呀!”
……
正吃着饭,门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直接进来,看见唐寂空,微微一愣。
黄艳介绍了他的身份,又向唐寂空笑道:“这是我妈。”
“阿姨好!”
黄艳问:“妈,你这么晚来干呢?”
女人哼哼在屋里扫了一圈:“还不是来给你收拾房间来了,你看看,这是人住的地方吗,哼,亏你还住得下去。”
黄艳不耐烦的皱皱眉,没有说话。
“我看我上个星期刚给你收拾好的屋子,这才过了几天,就成什么样子,也不怕别人笑话,”女人说着在墙角捡起一个瓶子,“就不能少喝点酒吗,你看你还有个记者的样子吗?”
“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啊!”黄艳带着脾气看了眼母亲,眉头蹙得很紧,“谁规定做记者就不能喝酒的?”
“好女人不喝酒,知道吗?”
母女俩或许是斗嘴斗习惯了,也不避讳唐寂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地顶着。
这种家务事唐寂空显然插不上嘴,只得讪笑不语,等待战争结束。
母女又说了几句,一甩手:“我懒得跟你说话,你爱喝就喝,喝死了也没人管你!”气哄哄地走到卧室,关好门,估摸是替她收拾里屋的衣服去了。
黄艳打开冰箱,又拿出一罐啤酒,两口喝完。
唐寂空看着镜框下略谓迷离的眼眸,显然是有了几分醉意。
黄艳的母亲将卧室整理干净后,来到客厅,给唐寂空倒了一杯水,问:“好好劝劝她,别让她喝酒,我走了,太晚了她爸一个在家我不放心。”说着“噔噔噔”地踩着步伐走了,来去一阵风。
“阿姨慢走,路上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