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和操控的手段的确是没法做到。除非说是不顾后果的造就切尔诺贝利那样的情况,但那种所谓的进化也只是一种无序的畸变而已,根本得不到想要的结果。但,造就这一切的家伙们却是不一样的。”
“有本事从高维层面干涉三维世界,能影响到微观层面的放射性粒子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而以放射性元素来影响这个世界内的所有生物,让其在漫长的时间中将这种精准驱动进化的力量夹杂在自己的基因之中,这就是我这么多年来研究出来的一个结果。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不是吗?”
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老胡心里有话想说,却也是一时间嘣不出半个合适的字眼来。
他到底才疏学浅,没法在这种问题上给出任何的质疑以及反驳。而相比较之下,到底有一点相关专业底蕴的刘老到还是能提出一点像样的疑问。
“让生物携带放射性元素?这真的可行吗?活体细胞应该是承受不住放射性元素的伤害才对的啊。”
“生物本身就具有放射性,比方说细胞中的钾元素k40...只不过说这种放射性太过于微弱了,这才使得生物能够对之习以为常。而假使说这种非常规的手段是以一种潜移默化的方式,在漫长的事件中逐渐形成的话,那么我觉得,以生物进化本身所拥有的适应性,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不是吗?”
在这种问题上,刘老也是无法反驳。所以他话锋一转的,就转到了另一个问题上。
“那么,之前我们听到的什么感染程度、变异等级,也是在这个基础上构建出来的吗?”
“当然!还未请教。”
挑了挑眉,维瑟米尔也是找到一种终于不是对着什么无知民众,而是对着专业人士的感觉。
虽然说已经孤单了这么长时间的他并不怎么挑,只要是个能说话的普通人他都可以接受。但有选择的情况下,他到底还是更愿意和能说上两句的专业人士打打交道。
“刘建国。你叫我老刘就行。”
两人握了握手,算是初步的打了个交道。而也是顺着之前的话题,维瑟米尔也是拉开了话匣子。
“那么好吧,老刘。关于这套评判标准,还请让我仔细说明一下来龙去脉的好。”
“我刚刚也说过,关于这个旧世界的一切,我们是在我们人类所居住的新世界的远古遗迹中得知的。而既然是远古时代的遗迹,那么多少的,它也记载了一些远古时代的信息。虽然说可能是因为物种不同的缘故,我们很难在现有文明的基础上彻底破译这些远古的遗留,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从非常遥远的时代起,这个旧世界就已经是形成了。”
“等等,你说的这个远古文明...它到底有多远古?”
老胡适时的插了个嘴进来,因为他发现自己有些搞不明白这个远古时代的界定。
讲道理来说,五千年以前的时代都可以称得上远古,因为根本无法用切实的记载来考证。而只要胆子大的,够不要脸,你甚至可以往地里埋一个菜篮子,等过个一周之后来宣称它是一万年前的产物。
腆着脸吹就是了,反正这世界上多得是蠢材傻瓜,你吹的越想响,他们就越是信以为真。
但,他这个时候不是来听乐子的,而是来寻求真相的。并不想被什么乱七八糟的信息给误导的他,此刻只想得到一个足够真切的答案。而对此,维瑟米尔则干脆是手指一拉的,就把一副崭新的投影拉到了他的面前。
“这是我储存的关于远古文明记录的副本,你可以看一下。”
摆在老胡面前的是一块石板的投影。想也明白,除非是篆刻在石头或者金属上的记载,恐怕也没有什么东西能抵挡住漫长的时间洪流。
这倒也算是勉强能够取信于人,也让老胡在心理预期上把这玩意的历史拉高了那么一两千年。但一看上面镌刻的图案,他还是忍不住有了种头大的感觉。
首先,石板上的东西很是模糊。
因为只是个投影,而不是真身的缘故,老胡连上手亲自去把拭琢磨一下都不行。这让他有些难以判断上面镌刻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尽管说影像很是清晰,分辨率估计都能到8k了。但该模糊的还是模糊,毕竟分辨率高又不能祛除掉风化的痕迹。
他盯了老半天,也就勉强只能看出来一点刻印像是爬行的甲虫。而按照他对世界文化的了解,这个时候也只能是大胆的猜测一番。
“这是古埃及的东西吗?”
把甲虫和古埃及联系起来,有两个原因。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