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而哪里才是他们的地盘呢?他估摸着,找到了线索的老卢同志应该是知道答案的。
听到这个问题,卢修当即也是一愣。他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是忽略掉了一个问题。
关于龙彧,关于夏无熵,也关于那些跟随他们而来的那些老秦人的结局。
对于这种两千年前的古人,他首先的一个反应是他们都已经作古了。这不奇怪,要是隔着两千多年他们还没有作古,那才叫奇怪了。
而对于他们的那些个死法,卢修一开始并没有打算深究。他又不是法医,没事研究人家是怎么死的干啥。但现在仔细一想,恐怕他们的死法也应当是存在着众多的隐情。
那些个军士在壁画中已经显露出了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而现实之中,他们也的确是发现了一具类似的尸骨。这足以证明壁画上描述的是空穴来风,事必有因的。
而如果真要是按照壁画上所描述的那样的话,那龙彧,都已经是半化龙的人了,他能那么轻易的死掉吗?还有,有这么一个神仙在,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的人死在那些个气根底下,难道说他作为将军的,就眼睁睁的看着不成。
那棵妖树的来历,龙彧最后的去向,那些秦人可能包括夏无熵最后的结局。这些恐怕都是成疑,并且关系匪浅的问题。
壁画中并没有记载这些事情,可这并不代表这些事情不重要。因为如果说壁画是给别人看的,让人知道他们事迹的正史的话,那么这些事情恐怕就是那些不能告人的野史秘辛了。
可如何才能深挖出这些秘辛呢?另外,他们还有必要去深挖这些和他们关系不大的事情吗?
卢修有些迟疑,而老胡却是在他迟疑的这个时候,有些不耐烦的催促了起来。
“哎,你倒是说个话啊。问你话呢?不管你知不知道的好歹吭一声啊。”
“我又不是那些老秦人,我哪知道他们是个什么结局啊。你要是真想知道这事情,你去那棵树跟前对着那几个老哥问问啊,说不定他们就张口给你答复了呢?”
“不是,在这鬼地方你给我说这些阴间的话,你打算吓唬谁呢?我告诉你,我老胡可不是吓大的。”
他话是那么说,但说这话时忍不住缩脖子的熊样卢修可是瞅在了眼里。他嘁了一声,一边是把不屑写在了脸上,一边出了大门的就向着左手边拐了过去。
老胡还没有跟他盘估清楚呢,哪能这么轻易的就让他走脱掉。而也是连忙赶上两步紧缀在他屁股后头的,老胡就再一次的喋喋不休了起来。
“哎!我说老卢,你这儿知道路吗,就这么瞎拐活?你就不怕这么七拐八拐的,给自己带到沟里?”
“您能把眉毛底下那俩出气的窟窿眼给瞪大点吗?还是说你上面那瓜里的瓤都是液态的,压根记不住事啊。看看,这是那两头熊走过的路!这要不是个出路,它俩吃饱了撑的要往死胡同里走啊。”
“哎呀,你小子吃炮仗了。我怎么听你说话说得越听越觉得有火药味呢?”
老胡捋了捋袖子的,差一点没鼓着胆子的奋起了。但考虑到现实,他到底还是做出了以和为贵的决定。
卢修自然是没吃炮仗,但他内心里估计也跟吃了炮仗差不多。壁画里龙彧他们的最终的变化像是一块大石头一样压在他的心里。他不怎么敢直说,可不代表他就能把这事情给抛在脑后。
可以说,这个时候他满脑子的都是乱麻,心情之烦躁不比刚滚的开水差。而这个时候老胡还赶着趟的往上撩拨,这不就是明显找啐吗。
当然,他也是明白。自己这么对老胡是有点不太地道。但没办法,谁让他自己个凑上来了呢。
“行了啊。就咱们这大锅饭的,我吃没吃火药你还能不清楚喽。别逼逼叨逼逼叨的了,赶紧的,先出去这里再说!”
“唉,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就逼逼叨了?”
老胡还想要扯上两句,卢修却已经是几步的绕过了眼前的一个弯道口。而他这边才刚迈脚的追过去,另一边,刺眼的眼光就已经是把他的眼睛晃得一片恍惚。
“好家伙,这就已经是到头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从这里出去居然是那么的容易的一件事情。按照那些古墓探险之类的玩法,这不经过几个机关陷阱、迷宫暗道的,怎么都有些说不太过去吧。
但事实如此,他们此刻已经是走到了出口的位置上。从他的角度已经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在一扇已经崩裂坍塌的石门外面,明媚的阳光正像是纯金的流苏一样穿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