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的心态。而想要不饿肚子,凭借着这么一个每天只能产生两公升淡水不到的除盐器和几根鱼竿,绝对是够呛的。
也就是说,他们必须要找到新的食物和淡水来源。而这,从来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这里是岛屿,潮涨潮落的总能落下点东西。而且我刚醒过来的时候好像还看到了一只火鸡,真要是不行,我们学着去打猎?”
指了指面前的大海,又指了指背后有起有伏的森林。卢修犹豫着,给出了一个不那么有把握的建议。
而听到他这个建议,老胡狠狠地啜了一口烟,就架着胳膊挑着眉的对他不客气的说道。
“兄弟,你是被头顶上这玩意给熏到了还是没睡醒吧。哥哥我就是一个船员,祖籍豫南,大别山那一带的。你要是让我在土里刨个食,种点番薯土豆啥的,我估摸着靠着小时候的记忆还能给你捯饬一点出来。可你让我赶海?拜托,我专业学的是轮机,不是这个?你就是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啊。”
“还有,不是兄弟我看不起你啊。您这体型,又是九零后的,怕是连个兔子都没撵过吧。别说这种小岛上有没有你说的那些东西,就算是有,你觉得你能抓得住它?你也太小看动物,高估自己了吧。”
这话不好听,但是却是个实实在在的道理。就算是卢修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之前所说的那些事情难度着实是太大了一点。
这让他有些烦躁的扯了扯衣领,同时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烟。
“那你说咋办?难道说就这么饿着肚子等死?”
“做肯定是要做的,但是不能抱那么大的希望。”
老胡也并不是单纯的就为了打击卢修。说白了,他们之间到底是在讨论,而讨论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更好的活下去。
为此,老胡其实一点也不忌惮去做一个恶人。而也就是在啜完了最后一口烟,把烟蒂狠狠一弹之后,他就沉着一张脸的眼瞅着那些瀛洲学生就说道。
“食物淡水肯定是要把着分了。鬼知道我们要在这地方呆上多长时间,额定配额,尽量减少消耗才是正理。另外,这几个小崽子都要学着干活,你不可能指望我们俩去养活这七八个人。老子不是他们爹,还不至于要这么供着他们。”
这话卢修并不反驳。因为他和老胡几乎是同一个心思。
什么是能力范畴之内,而什么又是能力范畴之外,他还是分的很清楚的。所以,就像是老胡说的那样,这些瀛洲学生又不是他的崽,连沾亲带故都算不上,他们又有什么资格去坐享其成?
“行,就按你说的办。到时候跟这几个人都说清楚了。除了刘老之外,其他的所有人都必须要学着把活干了,不然,就让他饿着肚子去!”
作为这伙人中仅有的两个成年男人,卢修和老胡算是暂时的敲定了一个章程。而看着里面那几个瀛洲学生连带着他们老师一起还在哭哭啼啼个没完。卢修翻了个白眼的,顺手从老胡整理出来的物质里拿出点食物和淡水,然后夹着一根被捞出来的鱼竿就对他说道。
“估计这群小家伙没个半天消停不下来。你带着刘老先在这等着,也是看着这些物资。我刚看到了个石头滩,去逛逛能不能弄两条鱼回来。”
“你悠着点,别被鱼拽走了。海鱼和河鱼可不一样。还有,把太平斧也带着,真遇到什么东西了,多少可以防身。”
卢修能不能钓到鱼老胡到不怎么在乎,他在乎的是卢修的安危。真要是说这个时候卢修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那他还真有点独木难支的感觉。所以也就是顺手的,他把自己刚刚就一直拿在手里的斧头也递了过去。
所谓太平斧,也就是一般消防装备中的那种斧头。斧柄大概有个七八十公分,前面是宽阔扁平的斧刃,后面是个尖头。
这种东西是专门用来破除障碍物,在危险环境中逃生用的。前面可以拿来破开门窗,后面则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用来凿墙的。因此,分量不小,拿在手里,即便是卢修这种体格都有一种沉甸甸的感觉。
而意识到这玩意怕是对付人也是个极好的凶器,他看了那些学生一眼,就低声对着老胡说道。“这东西可别让那些学生们摸到了,不安全。”
“放心!”老胡拍了拍自己的后腰,硬邦邦的明显塞了东西。“水手刀还有另一把太平斧,都在我这里。那些小崽子要是敢在我眼皮底下摸这些东西,我能把他们的腿给打折了!”
点了点头,意识到老胡在这种事情上还是靠得住的。卢修也就不再多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