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颤,沉沉的吟诵道:“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元祐帝的脸上满是震撼,空旷的御书房之中,只剩下卫允那略有几分沧桑的声音在不断回响:“燕云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一词落罢,卫允却仍旧背负双手,侧身对着元祐帝,眼睛不知何时已然闭了起来,神色有些戚戚,似乎是沉寂在自己所做之词的氛围之中,久久未能自拔。
元祐帝愣愣的望着殿中并不算高大的年轻身影,看着卫允的侧颜,目光不禁变得恍惚起来,方才卫允的字字句句,无一不落在了元祐帝的心坎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