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一处,必然会被各个击破,现如今趁他羽翼尚未丰满,三国合一,未雨绸缪,定然能立于不败之地,大王还请三思。”
国君冷笑道:“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凭你三言两语便让我放弃江山社稷,真是笑谈。好了,念你是墨家家主的长孙女,本王也不与你一般见识,还是让你爷爷来见我吧!”
“爷爷已经不能来见你了,爷爷已经走了,现如今正指挥秦军修筑更大的防御,用来抵挡更大的敌人,现如今秦王采纳爷爷建议,开始修筑防御,我的话你若能听进去,你还可以多活一些时日,若是不肯听的话,恐怕很快你不单王位不保,性命也难保。”
“你说什么?这么大的事,本王岂能轻易做出决定?”
“没时间给你考虑,秦国大军已在路上,你若真是以苍生为念,就赶快开城投降,否则秦国大军一到,你悔之不及。”
“本王绝不会投降,来人,把她们给我捆起来!”
王令如山,立时一对手持战戟的武士冲入大殿,虎虎生威,怒不可遏。群臣皆展露笑容,在他们看来墨雨竹不单是乳臭未干,说得那番话简直就是幼稚可笑。
可他们谁也没能想到,墨雨竹身后的陆迅居然凭空抽出一把刀来,他们哪里晓得,那是他手上戴了兰心借给他的珊瑚串儿,刀藏在了珠串里。秋风过处,血光飞溅,一干武士皆身首异处,刀锋略过寒气袭人,大殿里散发出血腥气。杀完了人,陆迅双手握刀,立在墨雨竹身旁,怒目而视。
“我看谁还敢动!”陆迅一声怒喝,刚冲入殿门的一队武士站在门前不敢妄动,而与此同时江浩和端木早已将国君挟持在手,两人一左一右将其按在宝座上,唬得他面如土色。
墨雨竹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是不肯放弃手中的权杖,后宫佳丽数千,每日受群臣朝拜何等威风,可那一切无非过眼浮云,放眼悠悠千古,只见那王朝更迭,征战不休,只有江山永存,哪见帝王的身影?再者,你们高居宝座,口口声声称亿万百姓为子民,可你知道你身上那金丝龙袍是多少子民的血汗,你那琼浆玉液,要耗去多少子民的口粮,你不愿放弃的,无非是权力欲望,世俗享乐。”
“我一拳打下去,你一样会死,你没有不同,东界原本同宗同族,只有团结一心,才能抵御外敌,你躲在这高堂之内,很多事你是看不到的,回去好好照照镜子,你就知道你自己是谁了,现如今我大秦屯雄兵数百万,横扫东界不在话下,齐国已摇摇欲坠,不堪一击,就凭你宋国区区累卵之地也敢负隅顽抗吗?放弃欲望,放开权杖,不要让这里生灵涂炭,到了那时,你就是阶下之囚,千古罪人。”江浩说完放开国君衣领,对端木使了个眼色。
四人昂首阔步走出大殿,无人敢拦,几人步入山林,骑上翼龙回了墨雨竹的山庄。
江浩和墨雨竹他们一走,国君大怒,拍案而起道:“我宋国拥兵数十万,大小将领无数,即便没有墨家子弟,同样可以镇守国门。”
“大王所言极是,那几人无非是江湖游侠,口出狂言不足为惧。”
“秦军虽强,劳师远袭,我宋国易守难攻,只需派几员大将镇守边关,以逸待劳,足矣将秦军拒之门外。大王也无需忧虑。”
“哼!区区几个少年人之言,大王何必放在心上?依我之见,他们说的话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动用大军消耗颇多,我看也不用动了。”
一时间朝堂之上众说纷纭,意见不同,宋君一时没了主意,只好将事情推给三公领众人商议,自己退回后宫找嫔妃喝酒取乐去了。然而不出三个月,秦王两路大军,挥师攻入宋国边境,一军挂墨家帅旗,一军挂轩辕家帅旗,势如破竹,杀入宋国都城,将秦国大旗悬挂城头,宋国灭。其余小国缴械投降,江山统一大半。
有墨家子弟辅佐,宋国三十六州改为秦国三十六郡,秦军班师回朝,秦王退位,上官武接皇帝印,轩辕兰婷为后宫之主,母仪天下。
在高空俯瞰,数万亩竹林簇拥下的竹山庄果然是清幽宁静,适合修身养性之处。
秦军大胜,可江浩却并不觉得兴奋,因为他在高空俯瞰战况,竟管秦军骁勇,自己家养的那只大军也气势威风,再有两头魔兽带队,在东界攻城拔寨毫不费力,可与西界军士相比,似乎还差得很远。
“表哥,现如今局势已定,宋国一灭,齐国摇摇欲坠,只须姑姑一声令下,取齐国如探囊取物,你还担忧什么呢?”坐在山庄的小客厅里,墨雨竹一面给江浩沏茶,一面问道。
江浩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