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溯动了动嘴唇,知道这小气性在姐姐看来有些莫名其妙,她一句话不说握住湛榆的中指,伸出一根手指在她掌心写写画画。
痒痒的。
湛榆笑得越发灿烂。
阿榆姐姐,阿榆姐姐。她反反复复在掌心写着这四字,似乎要将对她的占有欲刻在湛榆心间。
“你这样子,和我第一眼见你的时候有点像。美好柔弱的外表,态度又冷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