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崔溯语气自然:“你都说了是前天,前天和今天哪能一样?”
“不一样吗?”湛榆轻轻柔柔的声线飘了出来:“是你不一样,还是我不一样?”
崔溯把玩着手里的木雕玉兔,笑:“你这人还真奇怪,我冷脸对你,你上赶着献殷勤,我笑脸相迎,你反而生疑。”
她抬起头,清凌凌的眸子浸着不满,无奈问道:“阿榆姐姐究竟要我怎样?”
湛榆无声笑了出来:“姑且说对了一半。”
一半?崔溯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