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含笑意的说着。
似乎对于绵里的话很是受用!步琪摸摸肚子,看了看绵里就不自觉的笑了起来了,让转过来看着她的绵里的神情一顿。
能多高兴就多高兴一会儿吧!绵里心里想着,绵里转身去洗漱了一下,她洗的尤其仔细,使得萤草以为自家姑爷是不是碰什么脏东西了。再怎么洗也洗漱完了,绵里就想着自己到chuáng边能看到一个睡着的步琪,这样今天就先这样吧。
可是当绵里转身往chuáng榻走的时候,就看着步琪还是倚在chuáng头,看着自己走来,笑的有些明媚,似乎一点也不像步琪一样,今天的步琪心情似乎格外的好。
"傻瓜,你怎么不先睡呢?"绵里看着步琪让开地方,自己撩起来被子上来chuáng榻。
而看着绵里上了chuáng榻后,萤草轻轻将chuáng上的帷幔放了下来,轻声问着:"姑爷,小娘子,这会熄了灯么?"
步琪回着绵里:"等你啊!萤草息了灯吧,你也早点去睡吧!"
外面响起萤草的回声,就见着灯光慢慢的变暗直到不见,接着就是萤草出门关门的声音。
绵里揽着步琪躺下,步琪轻柔贴在绵里耳畔,有些轻声细语的说:"这几日,孩子很想你。"
绵里点点头,皮了一下:"孩子想我,孩子的娘亲不想么?"
步琪似乎有那么些羞涩,轻轻的挪动了些身子:"其实,想!"
听着这个回答,绵里心里的一角既软又疼,离开的话她怎么可能说出口?
绵里紧紧怀抱:"琪儿,我想给咱们孩儿挣个万户侯。"
步琪疑惑的声音响起:"里儿,不用,你已经是侯爷了,我现在觉着这样就极好,等孩儿出生,咱们回村里,安宁而无事,极好!"
绵里不想往日里催促自己读书的步琪,怎么今日里不鼓励自己继续上进了呢?
"娘子,这不像你啊!"绵里发出一声喟叹。
步琪有些迟疑的问道:"怎么了?"
"某个贤妻良母,居然不让我奋发图qiáng了,我一时间有些难以适应。"绵里开着玩笑的说着。
步琪摇摇头:"我是不是很不好?曾经想着你能够进一步就好,当你考上了秀才,又是天赋举子,我就想着如果能再进一步也行,所以才有了劝你读书,可是你做的比我想的要好很多很多。"
中间步琪停顿了一下。
"前些日子的隐王作乱,之后你又离家赴考的时候,这几日我突然发现,只要你在身边,比那些都重要一些,梦里想你,睁开眼睛看不到你,整日里都没有jing神。。。"步琪缓慢的说着这几日自己的状态,似乎怀孕和疾病的怀疑,让她对绵里的依赖更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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