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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秀才公, 请了!为何要绑了我儿和家仆?"刘村长决定先敬罗衣, 于是先礼后兵。
"哎, 这位长者请了!bào雨来临之时,这边的遂林村村长因为恐惧山洪来临,弃民而逃,好几十户村民被淹,村里大半田地也被洪流淹没, 考虑到村民也是我大玥百姓,我身为当朝天赐举子,只得临危受命,以免村里村民再受灾害!所谓大灾之后有大疫,我怎么敢随便放外人进来,我们村里的人都可是喝了预防药水的,这个大刘居然想不经过清洗,就可能带着害病的东西进村,怎么可能不惩治一番?哎,对了,刚刚长者您说什么?"绵里一个话语急停转弯,疑惑着看着刘村长,似乎真的没有听清刚刚村长的话。
刘村长听了绵里的话,心里就一突,他左右看了看就想逃跑,刚刚绵里说他临危自逃,等同于逃兵,都要抓着了受惩戒,此时他颇有些自顾不暇的感觉,如果就是村民那些,他还能继续在遂林村杨威,只可惜遇到了懂律法的绵里,所有考科举的不但要明经还要通晓时政律法,这也是为什么闭塞的地方考中举人的少之又少的原因,消息传递闭塞,等同于失分。
"额,小老儿只是路过,路过,这位秀才公,告辞!"说完村长就想转身逃跑,连旁边的妻儿都不顾了。
刘管家看着了形式有点不妙,赶忙松开了手,就要追着刘村长走,那边村长媳妇在刘管家急速松手后,一个不注意就被架子压在了下面,大刘也扑通一下被摔着了正着,半晌才哀嚎起来。
听着背后妻儿的哀嚎,刘村长跑的更快,眼瞅着要到马车,就被侧方出现的一根藤条绑了回来。紧接着的就是那个刘管家,两个主仆被绑在了一起,然后滚呼噜样子的滚到了村口门前。
看着外面的三辆车,绵里一个也没放过的,拿着藤条束着牛马的脖颈给拽了过来,吓得车上的车夫一个个的跳下了车,满脸惊骇的看着车离自己远去,接近了村口。
村里要重建,肯定要费钱财,绵里正想着老是让步琪公中出,也不是个事,但是让自己拿出自己的私财也得有个合理的解释,现在村长自投罗网,正好为灾后的账单结账,绵里觉着的这样甚好。
绵里冲着小五子点头示意:"小五哥,麻烦你把车上的财物轻点一下,拿出三分之二救灾。"
小五子一听很是兴奋,刘村长当了村长有二十多年,这些年他没有少盘剥村民,外面有徭役等,他都会克扣出不少免徭役银,有出钱的人家免了,他也找那穷苦的人家补上,弄的村民怨声载道,但是又都拿他无奈,只是因为这十里八乡的里长村长都连着姻亲。此时绵里的出现算是打破了这山附近的势力分布,更可怕的是绵里有功名在身,不是这些不入流的底层小官所能抗衡的,绵里的秀才身份可以直接写警示贴给官府,算是免费的监察官员,只是在野的而已。所以这也是绵里一来遂林村能无所顾忌的敢做这做那的原因。
"勿那小儿,我刘某人在遂林村为村长二十三载有余,可谓民风淳朴,治理有方,你刚刚来村就公然绑了我等,我刘某人一定要状告你,让县府夺了你的功名!"刘村长压着刘管家脸朝上的高喊到。
"可以啊!你去告。"绵里走出来,不在意的看看地上的两人,任由村长叫喊着。
绵里这时看看远处的土路,有些尘土飞扬,不过一会儿就落了下去。看来又一波人回来!那波人停了下来,想来是看着了村口挂着的人影,有些摸不着状况,一时间都停留在了十丈远,曲六在绵里旁边看着了那波人,忙低声和绵里说道:"绵庄主,我瞅着好像是我族里曲胜的车子,他家里有些资财,再加上姐姐嫁到县里富户,应是从县里刚刚回来。"
绵里听了,点点头,想了下,对着曲六说:"麻烦曲六哥,过去和他们说声咱们村里现在的规矩!莫要冲撞了,那我也不得不把他们也挂起来了!"
曲六应了一声诺,赶忙跑到了曲胜那边,正好这时那曲胜也下了马车,两人嘀咕了一会儿,只见曲胜他们将马车拉倒了树荫下,曲六高兴的跑了过来,对着绵里一作揖:"绵庄主,曲胜说遵照村里的规矩,只是想问问能不能早点喝上神药,他们也是有点担忧,说是回来的路上有听闻别的村有高烧请大夫的情况。"
绵里点点头:"当然可以,他们安全了,咱们也能省点心,麻烦曲六哥去取一瓦罐来,让这些等着沐浴的都先喝药,等池子建好了,他们统一沐浴了再进村。"
曲六听了开心的回礼后,就往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