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怕伤着人, 就放慢了速度随着人流慢慢悠悠的走着。而这时开始永裴就每搁一阵子就几次转头看向绵里, 但是每次都看着绵里微微眯着眼睛养神的样子,永裴就有点不忍打扰。
在永裴再次的转过头来又一次要欲言又止的时候, 绵里终于受不了的问道:"永姐姐,你想问什么?想问就直接问, 你这样我都替你累了。"
永裴闻言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自己确实好奇, 于是永裴拉了拉缰绳,让骑着的马和绵里的马并排行行走着:"绵妹妹, 你为什么不等比赛结果出来再走呢?而且不是还有彩头没收么?"
"彩头?"绵里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永裴。
"永姐姐应当比我清楚才对, 彩头是给学院的,自有院长接收,我一个小小秀才就不插手了。再说他们可是代表的是一个国家, 我的身份接收不太方便。放心吧!永姐姐,而且有院长在, 他讨不了好, 至于骂人的话, 他们说与不说又有什么不同么?"绵里抬起袖子遮着阳光。
永裴听了,不住点头,她理解绵里的想法,应是君子不立危墙,huáng金是学院间的赌注, 自有院长去讨要,至于后面的话,她已经赢了,没必要再招恨,虽然已经招了,但是总比她单人去bi迫他们qiáng,俗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想通了的永裴不再问比赛的事情,两人说说笑笑的迎着太阳,向着永府方向行进。两人直接回了永家,一直到吃过午饭,绵里提前和永裴打好招呼,他们要回绵府。绵里和永裴说好后就jiāo代着福管家和小英打点行李。
离家几日,绵里已经十分想念步琪,那种想,是一种你有事做时还好,如果无事可做,一旦闲下来思念就会从脑子到心里的全面爆发,然后有些酸,有些痒,有些疼,又有些甜蜜,各种情绪混杂,剿的绵里难受至极,所以这种感觉bi着绵里无时无刻不把自己置身在忙碌之中,背书,修习jing神力,因为只有这样绵里才能暂时的忘记步琪。但是即使是这样,绵里还是觉着步琪的虚影,一直在周围陪着她。
第二日一大早,绵里辞别了永裴就让福管家他们先行返家,自己则和小英坐着小路驾的马车去了县学。将绵里送到县学后,绵里让小路将马车在县学的马场停好,然后绵里带着小路和小英沿着县学里的小径去了老院长的田园小舍---茅草屋。
远远的隔着栅栏,绵里就看着石清雅穿着一身土布衣衫,外面围兜,头上带着头巾,好似在院子弄着什么东西,绵里在栅栏外清咳一声,石清雅听着声音忙转头看去,就看着绵里在栅栏外冲着自己微笑。
石清雅一声惊呼:"呀,绵学姐,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稍等,我这就给你开门。"说完只见石清雅放下了自己手里的木盆,三步并作两步的快走着到大门前,轻轻一拉门栓,咯吱一下,就把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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