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笑笑点头,看着灯光有些暗,就顺手拿过铁拨子,摘下灯罩,将蜡烛的灯线拨长些。
"啊!姑爷,您放那里我来做便是!"萤草轻声惊呼就要去拿绵里手中的铁拔子!
绵里微微摇摇头,指指专心绣着的步琪,萤草禁声,两人不再做声。
绵里依次将几个烛台都拨弄好,室内顿时明亮了不少。
感觉到室内光线变化,步琪抬起头,就看着绵里一手拿着铁拨子一手拿着灯罩,步琪轻微一笑:"你,回来了?"
绵里被步琪的笑颜晃了一下,都说灯下看美人,果然浑huáng的灯光给步琪增添了暖色,一时间绵里有些怔愣。
步琪把手里的绣架jiāo给萤草,吩咐到:"萤草,夜了!你回房休息吧!"
萤草接过绣架,点头行礼退出卧房。步琪捋捋鬓角,坐到梳妆台前退着头饰,绵里看着了,放好灯罩和铁拨子,轻脚走到步琪身后,矮下身帮着步琪除着头饰,两人默然不语,只余叮叮当当的放置头饰的声音,等步琪的青丝都放了下来,绵里从步琪手里接过梳子,仔细的梳理着,轻柔而专注。
步琪从铜镜里看着绵里,心里有些恍然,嘴里问道:"怎的回来这般晚?"
绵里手里的木梳不停,闻言道:"和长姐在园中走了走,聊聊天!"
步琪透着铜镜关切打量着:"你,你可还好!"
绵里抬眼,对着镜中的美人呲牙一乐:"我,很好!娘子不要担忧!"
步琪看着这样的绵里才松口气。
"娘子,你看,我手艺如何?"绵里摸着步琪顺滑的发丝。
步琪有点跟不上绵里的思维,怔愣一下回道:"自是好的!"
绵里满意的笑笑:"夜深了,娘子,你我歇息吧!"
步琪有些羞恁,就说她怎么会转性,原来在此处等着。
步琪咬咬牙,用手抚掉绵里的手,如游鱼一般去了屏风后面,绵里看着了挠挠头,自己坐在了凳子上解了发冠,把自己的头发散了下来,然后解了外袍,脱了下来,然后拿起萤草给备在一旁的内衣就要换上。
"你,你怎么就这么换了?"步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绵里一愣:"屋里又无外人,再说屏风那里你在用!"
步琪哼了一声,转过眼不看绵里那光滑莹白的背脊,自顾自的上了chuáng榻,躺了下去。
绵里黑线,两人又不是没坦诚相对过,只得赶紧脱下肚兜,将内衣换上,捋捋自己的头发,蹬掉了靴子,脱了布袜,坐在了chuáng边,伸手解着chuáng围幔。
步琪感觉到绵里的动作,身形有些颤抖,初次后,两人亲昵都有了适度,想想昨夜绵里的守礼,一时之间,步琪有些心里复杂难明,她喜欢绵里的怀抱,又有些耻于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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