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切像是张白纸，所有的痕迹都被人擦gān净了。

夜里，魏意给她打电话，声音里有淡淡的疲惫：“抱歉，裴总……我没有完成您jiāo给我的任务。”

裴松溪有些失望，却在她意料之中：“我知道了。明天开始，你联系一下收养人。中等收入，最好是教师家庭，性格温和，为人正派……还有……”

她说不下去，因为郁绵推开了房门，听到了她在说话。

“我现在有事，晚点回你电话。”

裴松溪把手机放下，走过门口：“绵绵。我联系了人收养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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