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流畅的画面。
在她面前的,只有支离破碎和残缺,以及站在母亲是尸体旁,那个只余空白的少女。
“你当时……”黎荀落声音哽咽,心里像是有个铁钻在用力的拧。
“在警局录笔录。”钟携摸了摸黎荀落头发,微微阖上了些眼睛,有些脆弱的把自己埋在了黎荀落的颈侧。
过了好半天,她才道,“我妈死的那一天,就是单诗被救回来的那一天,也受了枪伤,在医院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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