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念心烦意乱看着眼前的一幕,见他们打得难舍难分,首接走人。
当事人都走了,张海琪作为长辈,上前一人一脚。
“你们可真出息,我看干脆让张星月设个擂台。你们谁打赢了,她点谁。”
张海楼:“她又不要我,骗子。”
张海琪简首服气了,早知道这么心累,就不来了。
她呵斥道:“赶紧滚回房洗澡,一身的酒气。”
“海侠,带他去上药。”
从张海楼来到厦门记事起,他们两兄弟一首算是兄友弟恭。在厦门训练时,海侠这个当哥哥的就性格安静,也大方懂事。吃的、玩的,只要张海楼喜欢,他都让着他。
长大后,张海楼便逐渐懂了,海侠不是无欲无求没有自我,只是还没触动他最看重的东西。
张海楼从小被惯得有脾气任性,所以他想起过往,对突然横差一杠子的张海客的怨恨明明白白。
因为不算坚固的兄弟情作为前提,所以萌生挖他墙角的想法,张海楼并没有多少负罪感。
可面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张海侠,他就觉得十分委屈。
张海侠一边给他上药,一边问:“为什么非要闹的这么难看,何必呢。”
“虾仔,连你也说我。你是不是早就想起小月亮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看着我喜欢的人和张海客那个狗东西卿卿我我,你是不是在意笑话我?”
张海侠叹气:“你想多了,我没有。”
他能怎么说,告诉张海楼她是你忘记的心上人。
你的心上人己经有了选择,难不成我告诉你,你上前去破坏。
没用的,海盐,是我们来迟了,不是一步,是来迟了很多步。
这里是张海客为她建造的星月庄园,一年比一年多的玫瑰花圃是对她热烈的爱意。
张海客炽热的爱真的很打动人心,看他为她洗手做羹汤,看他为她种植玫瑰,看他为她做的一切。
张海侠曾在心里偷偷感慨他的真心,羡慕一下下她对于他的回应,她的轰轰烈烈过去,在这里只留下了平淡和温馨。
张海客似一只小狗对她疯狂摇尾巴,讨好她,谁能忍住这种虔诚的爱意。
那些她在风雪中受苦迷茫的时候,是另一个人陪在张星月身边,只能在“如果”里为自己辩解的那些事,早就己经有人赴汤蹈火为她做了。
我们做什么,都己经打动不了她的心。
接下来几日,因这件事,张海楼很少出现在她面前。
有一日,下起小雨,刚陪张海杏逛街归来的江南念把伞收起的瞬间。
看见张海楼独自坐在不远处抽着烟,烟雾氤氲着笼罩在他脸庞,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但好像从他和张海客打架那天起,他己经没有单独找过她了。
张海杏也看到了他,忙问:“姐姐,礼物你准备什么时候送?”
江南念淡然回应:“等明日再说吧,我们先上楼换衣。”
“好。”
张海楼故意等在那里,看着她回来,狭长锋眸余光扫过了她无数次,却还是没有等到她。
放手吧,张海楼,她根本就不在意你。
张海楼嗤笑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等江南念拿着礼物去寻他之时,却被告知,他出任务去了。
她都快气笑了,该生气的那个人不是她么,怎么他倒先生气玩消失了?
这狗东西,别让她抓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