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

“好啦，小鱼回来了。”

闻言，张海客有些委屈，低头看她，“我们怎么搞得像是偷情一样，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张海客，你明知故问。”

“好，我不说就是了。”

俩人耳鬓厮磨一番，就到了吃饭时间。

步入膳堂，映入眼帘的，便是己经过来的小族长。

张海客首先开口：“小官，出发时间都安排好了。你记得安排好族里的事务，赶紧来找我们，我们也会放慢速度等你。”

小族长抽出思绪，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对上江南念的目光才微微点头。

不多时，张九日跑了进来，张海杏给了他一脚，随之坐下告状。

张念听着这对小青梅竹马叽叽喳喳又在斗嘴，翻了几个白眼。

一左一右，小族长和张海客同时给她夹菜，江南念抬眸便是他们看过来的视线。

打闹嬉笑的三位小张没有发现眼前的修罗场，张小鱼目睹了一切，却动作自然的将面前处理好的小碟放到她面前。

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转移了俩人的对视，江南念干脆拿起茶杯喝茶，嘴角勾着淡淡的笑。

出发前几日，大队人马带着各色行礼驱赶马车先行。

没有初见时的漫不经心和不在意，眼前的张海客让她有点心疼，也有点不舍。

【阿客，一路平安。】这句话，她始终没办法说出口。

顷刻，她退后一步，抬头看着不明所以的张海客眼睛，真诚地说：“谢谢你，阿客。”

谢谢你赠予了我一段美好又纯粹的喜欢。

可惜，我没办法和你继续之后的路了。

“此去山高水远，祈愿张海客平安顺遂。”

山门口的风有点大，卷起了她的发，含情目水雾朦胧，羽睫全沾湿了。

风吹过，张海客好似看不懂眼前之人，定定地看着她。

她将自己用过的那把软剑环在少年腰间，脸上冷淡，不在意的态度像是在告知他自己的决定。

少年脸上怒色不减，眼眸里像蕴含风暴，被她一连串动作和气势搞得摸不清头脑。

“你什么意思？”张海客仍抿唇垂眸，眉头皱着，眼神倔强。

她收敛笑容，面色冷淡，轻轻道：“阿客，我们结束了。”

江南念这句话当真让张海客气疯了，他此刻又气，又急，又心慌。

总觉得面前这个人好像离他越来越远，又似以前一般，让人抓不住。

霎那间，张海客双眸布满红血丝，紧紧擒住她的视线。

他俯身，手掌擒住她的下巴让人无法退缩。

“凭什么你说开始就开始，你说结束就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