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疼死了。
“张小鱼,你是不是不要小月亮了?”
“张小鱼,我好疼好疼,你快出来哄哄我吧!”
月华流转,白纱幔被风吹得摇曳,再无一个叫张小鱼的男子倚在窗旁,看向她的目光温柔得也好似融化在这片月光中。
孤孤单单的红衣女子抱着自己的腿坐在树下。
她好委屈却始终不曾落泪。
就如同她曾经唱给小鱼听的歌曲:鸟飞去雾里再也没有归期,剩下另一只孤零零站在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