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承太郎刚刚进来和assassin决战的时候看过一次了,但是还是忍不住为之震撼。这种纯粹的恶意是承太郎从未感受过的情绪,如此的纯粹,如此的单调。
迪奥虽然很邪恶,但是承太郎能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人类的感情。因为无论现在的迪奥·布朗多是吸血鬼也好,替身使者也好,他最初也只是一个人类。说起来甚至有些可笑,这持续百年的血之命运,最初只是因为迪奥他想篡夺乔斯达家族的家产,成为有钱人。
所以,承太郎能从被誉为恶人救世主的迪奥身上感觉到人性,感觉到他的傲慢自大,他的狂妄,他的邪恶,他的野心,他的无情。
而眼前的这个邪恶。截然不同,和迪奥犹如天壤之别。因为这是没有一丝人性,没有一丝理性,纯粹到毫无杂质的恶意。这是名为毁灭的现象,名为灾害的概念。
举例来说。一个人只要杀死几个无辜的人,就会被誉为十恶不赦之徒。但是如果是天灾,即使虐杀了数千人,也不会有人认为灾害是邪恶的。这就是两者的差异。
“——羽斯缇萨,吾之祖先,吾之……起源。”
伊莉雅也对着眼前堪称宏伟壮观的绝景产生了感慨,只不过方向不同。如果承太郎是感慨于眼前单调的恶,伊莉雅则是为眼前大圣杯的末路而悲叹。
作为爱因兹贝伦最后而最完美的人造人,没想到结局竟然是如此凄惨么?和大圣杯融合之后,【心脏】核心成为了大圣杯,【神经】魔术回路成为了魔法阵。着原本应该为实现第三法——灵魂的具象化而献上的身躯,如今变成了安格鲁·麦亚诞生的子宫和胎盘,这是何等的讽刺,何等的悲哀。
悲……哀?
伊莉雅幡然醒悟,自己竟然会觉得悲哀?明明之前刻画在自己骨子里面的概念都在强调着,自己只是一个工具。唯一的目的就是打开门,至于打开门之后要做什么,会发生什么,和开门的工具毫无关系。
羽斯缇萨自然也是一样,她唯一的使命就是让大圣杯降临,实现第三法。至于实现之后是造福人类,还是毁灭人类,都和工具毫无关系。
“这样啊……”
伊莉雅挤出一丝看不懂是幸福还是悲伤的笑容。
“对不起, 爷爷【阿哈德翁】……终于,我连身为工具【人造人】的自觉,都开始丢失了。”
说着伊莉雅闭上眼睛,将脸埋入了承太郎的臂穹之中。不忍心再多看这冬之圣女的末路一眼。为什么之前的自己,之前的爱因兹贝伦人,都能把这牺牲和悲伤当成理所当然呢?
承太郎将伊莉雅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面,当然不是因为想占这个幼女贫瘠的身体的便宜,而是因为他看到了敌人。
伊莉雅看不到,承太郎看不到,但是能当成望远镜来用的无敌的白金之星,已经清晰无比的看到了眼前等待自己来临的男人——卫宫士郎。
还有更远的地方,大圣杯的中央,正在对弈的樱和凛两人。樱的身上再次被阴影所笼罩,守住爱樱的身边的人是rider。而凛则是手握着宝石剑,和樱对瞪着。仅凭远坂凛是不可能对抗樱和rider一个servant和一个超越了servant的怪物的。
所以光辉的骑士王,saber守护在远坂凛的身边,手握着已经从疾风之剑鞘中显现了真身的黄金之圣剑。即使隔了几公里,承太郎也能感受得到对弈的两方剑拔弩张的气氛。如果不赶紧赶过去,等到她们真的拼杀起来,一定会杀到一方战死才会结束。
“让开。”
但是,虽然承太郎如此命令,眼前的这个男人都不会这么轻松的放承太郎过去。眼前的男人,卫宫士郎。
身后站着他的替身·杀手皇后,自己则是站起前方,手握着黑白两色的双刀,和承太郎对弈着。那两柄阴阳的夫妻剑,承太郎认识,那是archer的宝具。
有些棘手啊,没想到他会如此对抗自己。这还真是承太郎之前没有见识过的战术。经历了上次的失败之后,卫宫士郎很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杀手皇后远远不是白金之星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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